【转载】 女性笔记

令狐冲

华山派
这是一个被拒了的稿子,主要是不看好市场。其实个人觉得写得还挺有趣。同赏同赏。

性友谊

我十二年前读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不可承受之轻》,完全不得要领。那时的我,对男女之事,基本就是一个白痴。当然,到目前为止,也不能说我就对风月风情明白多少了,但,至少自以为读懂了昆德拉的一部分。因为,我开始觉得他有点意思了。
重读昆德拉的原由,是我有一天与一位饱学之士聊天,他说了很多在我看来是要跌碎眼镜的,男女之间的游戏规则。我听来十分新鲜,比如“性友谊”。呵呵。
他却骇然,说你是搞文字的,也写一些事关男女的性情文字,怎么就不读读昆德拉?他说,昆德拉的书,是他的案头读物,重读再读的概率,大概仅次于圣经了。而且,我知道,这本书,几乎就是我周边很多男人的圣经。我们胡作非为的很多理论基础,其实是受赐于昆德拉的。
我也骇然。怎么就敢忽略了如此重要的一位作家呢。昆德拉在中国热火朝天的时候,他的书我都搜罗齐了。可是,直觉是他的大男性沙文主义,让我退避三舍。我不能说我不喜欢他,其实是我读不懂他。智力不够,经验不够,理论储备也不够。
今天,在书架上找出蒙尘的昆德拉,坐下来一口气读了半本。我好惭愧的,我感到,要理解昆德拉,我的智力,经验,理论储备也还是不够。但,与十二年前相比,我还是有进步,我已经能够读下去。因为,我对人性与人情比以前懂得了一些,善解人意一些了吧。
昆德拉说,追求众多女色的男人差不多属两种类型。其一是抒情性的。他们在所有的女人身上寻求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存在于他们一如既往的主观梦想之中。他们在女人身上寻求的是他们自己,他们的理想。又因为理想注定是永远寻求不到的,于是他们会一次又一次失望。这种失望又给他们的感情多变找到了一种罗曼蒂克的借口。
另一类是叙事性的,这种男人对女人不带任何主观的理想。他们是风流老手。想占有客观女性世界里无穷的种种姿色,他们被这种欲念所诱惑。比如,《生命不可承受之轻》里的男主角托马斯就是如此。在知识探求中,对常规的女性美不感兴趣。看见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长得可以象鹿,或者鹳,或者介于鹿和鹳之间的什么生物,并不重要。他想的是,要是与她做爱,她会是什么样子呢?他迷恋女人,并非迷恋女人灵肉本身,是迷恋那个使每个女人做爱时不同于她人的百分之一的部分。
也是这个托马斯,发明出一种所谓的“性友谊”。他坚持“三三原则”。他说,如果你一下子与某位女人连续三次幽会,以后就肯定告吹。要是你打算与某位女人的关系天长地久,那么,你们的幽会,每次至少相隔三周。三三原则使得托马斯如鱼得水,在众多女人之间游刃有余。不成文的“性友谊合同”,规定了托马斯一生与爱情无关。一旦他违反合同条款,地位下降的其他情人就会准备造反。呵呵。他也从不与情人过夜。做爱之后,他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强烈愿望,就是一个人独处。
如今,如托马斯之类的浪子形象,在全世界的现实生活与虚拟世界里风行。电影电视剧里,数这样的男子最酷。他们被爱慕与被宽容,他们的身边总有一群痴心得莫名其妙的女子。类似一个男人的一夜,与一个女人的一生的电影情节,来源于生活,但并不高于生活。
我把有关托马斯的性友谊的条文读了很多遍。然后,不无调侃地想,如果换位呢,世界上也一定有一个心理能量与生理能量与托马斯相当的女人,她也要求她的情人们遵循性友谊的合同,情景会是怎么样的呢?男人也会产生不被重视,不被爱,被当作性器具,没有幸福感,等等被男人嘲笑为多愁善感之类的不良情绪吗?
而且,他们的友谊遍天下。如此开放的性友谊会不会让人产生与一个人做爱,就好似与全世界的人做爱的荒谬感,与不安全感呢?我问过周边的一个女友,如果你遇上一个类似托马斯的男人,你会怎么办?
爱他?你很明白,你并不会被爱。
接受他?你也很明白,你并不能被接受。
有的只是不到天亮就分手的露水之欢。如今,网络时代的托马斯之类,更加如鱼得水。网络给他们提供了无数的,源源不断的资源。他们只愁时间不够多,体力也不够猛,想要钓的女人却又如此多。
所以,我的一个热衷于结婚相亲约会的女朋友,在一个交友网站注册不到一年,她就茫然了。她说,我怎么觉得自己是一个白痴呢。见面当天就想与她上床的男人有不少。见面三次还不能与她上床的男人,就自动人间蒸发了的男人就更多。呵呵。
托马斯的“性友谊”不是温柔之乡,也不是洪水猛兽。是什么呢?我想,只是一个男人的性幻想的乌托邦。所以,后来,他遇到了特丽莎,他也结婚了。只是,嫁给他的特丽莎夜夜恶梦。
她梦见自己赤身裸体与一大群裸身女人绕着游泳池行走。悬挂在圆形屋顶上篮子里的托马斯,冲着她们吼叫,要她们唱歌,下跪。只要哪个女人唱得不够卖力,跪得不够顺眼,他便朝她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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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小帽,或者法国信封

荷兰小帽,或者法国信封,是一句暗语。
就象女人的私房话里,“太平公主”并非是说唐朝那个骄横美丽的太平公主,只是暗喻一个女孩子平胸。而荷兰小帽,或者法国信封,在更为隐秘的闺房密谈里,暗指那个现在流行的说法是“安全套”。
当我在二本闲书里分别读到了俏皮的“荷兰小帽”,“法国信封”的那时刻,我一定嘴都笑歪了的。呵呵。真正是智慧在民间啊。
想当年,我听到一个男人形容另一个男人,说某个男人很好色,就干脆说他是一只红红的,熟透了的大柿子,我也是忍俊不禁,一路仰面大笑回到家。不是笑柿子,而是笑发明暗语者的聪明。那不是一般的聪明,是近似于天才的。
荷兰小帽比起法国信封来说,是一个更古老的名字。好象是在中世纪,人们用原生态的动物的肠衣做成了避孕套。是羊?是牛?不知道。但一定很环保,也一定不很牢靠。而且,还肯定不能满足人们大批量的日常需要。价钱呢,一定也是很贵的。
所以,被欲望驱使的人们再接再厉,最终用橡胶加高科技,做成了现在时髦的,超薄的,甚至含有苹果,香蕉,橘子,以及巧克力等等各色芳香四溢的安全套。
现在安全套流行到什么程度了呢。在一本时尚杂志里,生活指南栏目,她们说,在女人随身手袋里,与口红并列的,赫然是,居然是,安全套。我翻的还是一本几年以前的旧杂志了。我目瞪口呆,不是假装纯洁。我真的以为时尚杂志的理念很超前。不是快了半拍,而是三拍。
因为,作为现实中人,我自己,包括身边的女友们,我敢肯定,可爱而又隐秘的荷兰小帽作为日常消费品,必备品,更适合的地方是枕边抽屉里,或者其它什么秘密安全的所在。在有孩子的家庭里,甚至是上了锁的。一是对性事的谨慎态度,二是提防类似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的小男孩,把安全套当作气球吹上天去。如果是在现实生活里出现,那是会令成人尴尬的。
我也在美国电视剧《欲望城市》里看到,女主角凯芮在大街上与人撞了个满怀,手袋落地,里面的小隐私瞬间在光天化日下如数暴光。众目睽睽之下,凯芮极其坦然地,不慌不忙地,把口红以及荷兰小帽等等收归手袋里。而那个注视她的英俊男士似乎也没有少见多怪。闪闪发亮的眼神里,有欣赏,或许还有几丝嘲讽的意味。但更多的是惊艳凯芮的大方,性感,与美丽。两人由此一见钟情,开始了最终花好月圆的情感历险。
后来,我就此问题,专门咨询过身边的女友。 我说,你随身的手袋里会有荷兰小帽或者法国信封吗?她们就笑。怎么会呢?也许会有情书,但不会有这个东东。
为什么没有?
因为没有必要啊。我们或许会随意走进哪个餐馆就餐,却决不会随意地走进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单身男人的陌生房间里。那太冒险。也不够矜持。我们又不是性工作者。呵呵。
从海外留学回来的罗拉另有想法。她说,在美国留学时,她和身边的女友,晚上出去如果是与情人约会,她们一定会带上安全套的。那是为了防止意外。出远门时的随身包包里,也是准备着荷兰小帽的。如果遇上劫财的恐怖分子就把钱包给他,如果是劫色的,就请求他把荷兰小帽戴上。同样也是为了防止意外。虽然,用上荷兰小帽的概率几乎等于零,防范于未然,心里有底,遇事不慌。把危险系数奖到最低。
而我今天之所以会以荷兰小帽为题,写一篇文章,是因为我身边确实有女友为了荷兰小帽左右为难,忐忑不安。
女友一,她特意打来电话,很沮丧地说,昨天与认识不久尚在磨合阶段的男友约会。两情相悦,彼此有激情的时候,她不失时机地提醒他,荷兰小帽!
男人颇为扫兴,态度生硬地说,没有。也不喜欢。于是,就因为没有荷兰小帽在枕边,我的个性鲜明的女朋友拒绝进一步的探险,她起身走人,把激情高涨的男友晾在那里。她说,就此刹车,彼此只是有些不快而已。如果继续冲下去,谁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而受害者就是她自己了。
但是,从那天起,他们的关系一落千丈。三个月过去了,温度再也没有回升。
女友二。她的问题也与荷兰小帽有关。
她说,她最近前后几次去相亲,都遇上一个问题。就是从男人的暗示与明示里,见过三次面,身体以外的了解差不多之后,男人就想有近一步的肌肤之亲,期待身体语言的发生。但是,有个技术问题是,她要不要准备几个荷兰小帽在手袋里?应该由谁来准备?
不准备吧,她身体很被动。因为,万一对方是个病毒携带者,她就栽了,或许就此万劫不复都有可能。准备了呢,她觉得也很被动。是心理上的被动。男人就会在心里说,这个女人是有备而来哦。原来她早就准备了要与我风月云雨一番的啊。呵呵。
我闻听,莞尔。但是,无言以对。口谈风月,我是高手。可是,具体到了双人床上的道德底线在哪里呢,在这个世风日下,谈性色变的当下?我不是很懂。
所以,我的女友一,最后就在电话里庆幸说,虽然每每想到失去一个条件不错的男朋友心里也难受。但是,每天我临睡前,都会鼓励自己说,啊,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女人。虽然,这安全是以拒绝为前提,以寂寞为结果的。
呵呵,让人又爱,又恨,又怨的荷兰小帽,或者,法国信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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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生存主义者

有女友在三联书店开讲座,完了之后,一群人到对面胡同里的一家京味餐馆吃饭。是一个小包间。吃到酣畅时,有男人摸出烟来,问,有人想抽烟吗?我看他的神情,分明有点愧意,因为在开着空调的小房间里抽烟,无疑是不适宜的。但是,他的烟瘾上来了。他必须抽。他自顾自说,烟就已经抽上了。
我笑说,也许你应该这样问,有谁反对抽烟吗?
呵呵,举座大笑。抽烟的男人就说,阿琪是女性主义者啊。我立即反唇:我不是女性主义者,我是生存主义者。比如,刚才,只有抽烟的人与不抽烟的人两个立场,而不是分男人和女人。
这个话,别人认为我是俏皮,其实,是很多情境下我的反思。当我们反抗某件事情,而反抗的对象恰巧是一个男性的时候,别人就会条件反射一般,立即把你归类到女性主义。一粘上女性主义的标签,似乎就有站在女性立场上寻衅闹事之嫌。比如,家庭暴力。我们反抗的是暴力的一方。这种暴力可能来自于男性,却完全也有可能来自女性。所谓,对事不对人。但是,女性通常是家庭暴力的受害一方,所以,只要一说反抗家庭暴力,立即就有人皱眉头,不高兴。
所以,在生活里,很多时候我这个坚定的生存主义者,不得不同时是一个软弱的女性主义者。比如,我听说,某高校在招收女生时,内部有规定,女生的比例不得超过30%。理由是学校的终极考核项目中,有一项是就业率。如果最终毕业班的女生找不到工作,学校是要因此而蒙羞的,并且在考核中处于不合格的位置。那么,学校老师的奖金等等也都要受影响。这是不言而喻的。
我当时的反应,就很女性主义了。虽然我并没有女儿要升学,以后也未必有。但是,我却有切肤的疼痛感。就因为我身为女性。如果女性受教育的机会被限制,女性整体的素质提升与创造力的进步,当然也就会被滞后。起跑线原就比男性低很多的女性,实在是忍辱负重啊。
又比如,我经常被男性指责为保守,甚至自恋。起因是对性的态度问题。男人说,你怎么谈性色变呢。保护自己是天性,我们男人也不例外的。但是,性其实也就是左手握右手的问题,性器官与任何器官一样,完全不需要搞得很神秘,甚至很神圣,设置很多的禁区。性有时候,未必一定要和爱联系在一起。有爱之性,固然好。可是,无爱之性就一定不好吗。身体愉悦了,血脉也酣畅了,就比什么都好。
以上的论调,为了避嫌,怕别人说我们是女性主义,不过多深究的话,也没有什么。纸上谈兵,总是好说的。可是,当讨论到一些具体事件的时候,分歧就很明显了。说到我有一个女友,与男友幽会。因为,男友没有准备安全套,而拒绝做爱。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呵呵,男人立即登大了眼睛。说,真有这么多的爱滋恐惧症患者吗?其实,除了爱滋,其他的性病医学上都不是问题了,几乎都有药物可治的。即使事后吃药,也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如此教条的女人,男人肯定是会避之惟恐不及的。她实在太爱自己了。说实话,我是拒绝和橡胶做爱的。而且,我相信,中国男人持我的观点的,大有人在。
聊天的当下,我一时语塞。对方是一个饱学之士,在业内受人尊敬。面对面谈起性的问题,也纯属偶然。我突然就想起了前不久在南方一家报纸上读到的文章。说是法国19世纪最耀眼的三位文学家,都德,福楼拜,莫泊桑,都死于梅毒。所谓做鬼也风流。都德的《最后一课》对中国男生女生来说,是何等的深入人心。所以,我拿了鸡毛当令箭,我说,以你的论调做考据,中国男人恐怕都要补上这最后一课。性道德课程。
对面的男人立即反唇相讥,那是因为都德时代,还没有发明青霉素,是科学家之过,而不是都德他们之错。难道他们死于肺结核的话,而不是死于梅毒,灵魂就更高尚一些吗。
我再次语噤,说不出话来。因为如果要说,说出来的也都是一些性道德课程中的初级教程。比如,对身体的尊重。连猪都知道,凡是与身体有关的,都要有一个尺度。这是性学大师福科的话。他的厚厚的著作里,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一句话了。再比如,是药就有三分毒。所有的药物,尤其是各类避孕药,都有严重的杀伤力,对女性的身体的内循环系统,有非常持久的伤害。
还有,如果谁把性器官当作左手右手,把一次性爱只当作一次性交,是类似伸出他的左手握紧你的右手,无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我眼里,他几乎就不具备任何性魅力。我不排除自己有唯美主义倾向,但客观地说,我是从生存主义的角度考量的。无论是从身体的角度,还是文化的角度,女性都是弱势的。
闲聊中,我知道他有一个读中学的女儿。我如获至宝,再次拿了鸡毛当令箭。我问对面的男人,那你是如何对女儿进行性教育的呢。如果中国男人真的99%都如你一 样的性观念,你不担心她吗?不每天忧心如焚?
然后,我静心屏息地等待他的答案。良久,他看着我,很从容很微笑地说,我宁愿她在情感与性爱的历程中,受点小伤小害,我也不希望她如你,防卫过当,以至于到现在也没有嫁出去。呵呵。
 

巫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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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德拉说,追求众多女色的男人差不多属两种类型。其一是抒情性的。他们在所有的女人身上寻求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存在于他们一如既往的主观梦想之中。他们在女人身上寻求的是他们自己,他们的理想。

我是生存主义者
我还是同意弗洛伊德的,男人爱的是他“妈”。:D
要是你和他妈掉河里了,凡是救你而不救妈的就不是男人。

楼主是真正的女性主义者!前一阵子看波伏娃觉得她骨子里不是女性主义者,顿时有了自诩为“唯一的女性主义者”的自恋冲动。。。看了“我是生存主义者”后发现楼主才是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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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文章的语言感觉不太好,不够成熟,语言太碎了,作者可能自己都有点找不到话语中心的感觉。第二篇不错,轻松俏皮。第三篇在谈话情景的重建上有点乱,容易让读者将说话者弄混淆。
至于观点,第一篇大部分是在复述书中的观点,并没有太多自己的解释,第三篇的作者如果换作是我,我想这番谈话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因为道理只能跟讲道理的人谈,这个小男人如此的虚伪自私、矫揉造作,要我和他对话,那就是把我自己贬低到他的水平上了,他的高论仅仅只显示出他对于女性生理知识、艾滋病防控知识、避孕药原理等基本常识的全然无知,不过我觉得别人没有义务帮他补课。我又不是幼儿园老师,告诉他我还怕把他教聪明了。这个家伙连最起码的性礼仪都不清楚,又何谈其他?即便是将上床看作是左右手的相交,那也要遵守人际交往中最起码的原则吧,人际交往中最基本的原则是什么?——相互尊重。在我看来,小套子的使用就是对这一基本原则的最低保障,这是个常识,没什么好讨论的。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一篇小说,作者是在讲故事,所以书中所有的情节都不过是一个幌子,一个借口。托马斯不是作者的化身,他的观点也未必就是作者的处世哲学。米兰·昆德拉真正关心的不是托马斯的性友谊,诚然,托马斯和托马斯的思想都是由他制造出来的,但在他的故事陷阱里,托马斯的友谊和特丽莎的忠诚都不过是设置于其中的必要机关。米兰·昆德拉知道如果他把自己关于个体的存在、关于人的选择、关于人与人的关系等等这一系列问题的看法就这么干巴巴的讲出来,那是不会有人愿意听的,他是小说家,不是哲学家,所以他要给自己的思想找到合适的表达形式与物质框架。所以他想到要讲一个故事,一个寓言,用一对具体的男女来给整个世界描绘一幅小像。
 

zzqqll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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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母情结”与男人心中的女性形象是有关的,但是很难分清彼此之间的联系有多深。这一方面要看男人的基因性质,另一方面要看男人的后天发展历程。“恋母情结”的确存在,这一术语在没有被提出之前,大多数人都难意识得到,因此“恋母情结”与男人儿童时心理向往有关。如果对母亲的向往很深或心理印象很重,这会直接影响到男人日后的情感走向。因为母亲成了他心中的anima。但是,大多数男人都是通过后天的历练而形成了自己心中特有的anima,如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明星迷恋往往会映射到其未来的择偶,因为她心目中的anima已经形成。
 

巫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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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母情结”与男人心中的女性形象是有关的,但是很难分清彼此之间的联系有多深。这一方面要看男人的基因性质,另一方面要看男人的后天发展历程。“恋母情结”的确存在,这一术语在没有被提出之前,大多数人都难意识得到,因此“恋母情结”与男人儿童时心理向往有关。如果对母亲的向往很深或心理印象很重,这会直接影响到男人日后的情感走向。因为母亲成了他心中的anima。但是,大多数男人都是通过后天的历练而形成了自己心中特有的anima,如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明星迷恋往往会映射到其未来的择偶,因为她心目中的anima已经形成。
我个人还是比较同意楼主说的:有两种不同的男性,anima的理论似乎只适用于那类昆德拉所说的“抒情性”的吧,所以不觉得“恋母”和anima有什么关系,因为广义的恋“母”(关键不在“恋”,在于要看是“哪一位”母亲)是必然的,人人皆有的,甚至女性也有的。而anima不是人人皆有的。
 

xiny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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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生存主义”,比女权主义更接近本质。
 

万古悲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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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欣赏作者生存主义的立场,我也是一个生存主义者。但是对作者的这句话不太明白“除了爱滋,其他的性病医学上都不是问题了,几乎都有药物可治的。即使事后吃药,也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作者既然是生存主义者,那么因为没有安全套,而传播了虽然可治愈的性病,但是总是伤害了身体,并且药物的事后避孕对于女性的上海要远大于安全套的。 此处是否有违作者的生存主义立场?漏见,请指正。
 

ccjj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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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欣赏作者生存主义的立场,我也是一个生存主义者。但是对作者的这句话不太明白“除了爱滋,其他的性病医学上都不是问题了,几乎都有药物可治的。即使事后吃药,也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作者既然是生存主义者,那么因为没有安全套,而传播了虽然可治愈的性病,但是总是伤害了身体,并且药物的事后避孕对于女性的上海要远大于安全套的。 此处是否有违作者的生存主义立场?漏见,请指正。
汗,原文这句是那个男人说得话,只不过没有加引号罢了。
呵呵,男人立即登大了眼睛。说,“真有这么多的爱滋恐惧症患者吗?其实,除了爱滋,其他的性病医学上都不是问题了,几乎都有药物可治的。即使事后吃药,也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如此教条的女人,男人肯定是会避之惟恐不及的。她实在太爱自己了。说实话,我是拒绝和橡胶做爱的。而且,我相信,中国男人持我的观点的,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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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原文在重建谈话情景方面有些欠缺,既没有用引号,给读者的提示又不够明确,我第一眼都把说话者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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