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惰性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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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获得安全、无危险外源的信息被大脑获取后,在此推测——惰性萌生。此时,对抗本能的或强或弱的自我意识会被惰性构因环境受到阻碍、诱导。这种诱导是可抽象、可具象的。对于抽象,主要表现在惰性环境中所承培的人所在该环境下无或有意识行为惰性的对象所造成的主观选择。诸如自发的“我不想”“我讨厌”“我放弃”“我明天再”;对于具象,则是物质的,诸如过余的食物、过余的可激发自身欲望的物质,以及过余的“安全感”、“舒适感”等。这两个对象,在形成承培被其所形成的惰性环境的同时维持环境并总是诱导着被承培者。这种惰性环境切合被承培者天生就渴望的——安静、谐睦。这种欲望在成分上有出于被承培者求生本能。因为自始至终,本能无时不刻在默数着倒计时的终点。那么,这种惰性环境是否触手可及?设身处地的思考一下:目前已是和平年代,或者说两次战争间隙,在日渐丰腴的物质生活的今天,且看能实现衣食住行的人们,惰性环境无所不在。鲜些被承培者视这环境如浮云。而被承培者,日渐变得心安理得,即使他们已然。
这里,挣脱是不可避免的,但除了环境所带来的心、生理满足,还有他人的照料。通常这发生在被承培者的幼体时期。这是养育行为,不久是被培育者的迫切需求,也是形成早期依赖意识的溯源,换句话说,也可以被称为在未来会被意识到的本能。惰性环境的挣脱,意味着对抗自身的环境依赖性,或者本能。如今,过余的诱导因素如此之多,被承培者将会更难进行挣脱、对抗。但挣脱、对抗是在所难免的。进行从惰性环境的逃离或“假释”是发展自我的主要途径。在教育中,惰性环境的脱离进行的越早,所形成的、获取的、发展的自我会更加完善——即使这是被知识完备后的自我——但知识再多,比起无知与停滞,是太有帮助的。在几番脱离惰性环境后,自我意识开始或接续完善。对于仍在惰性环境中的被承培者,他们的自我意识始终在和既得习惯、经验、甚至本能对抗。此时,自我意识是模糊的,且是感性化的。(注:若把感性与经验的发展相联系,那么对于经验依赖性的形成,也可以说成是感性化的记忆,从今天的角度来看,理性因脱离经验依赖性而具体辨析得以被高级化)但可以肯定的是,在讨论实在的事物时,无法否认被观察者身上固有的事物(关于自由意志,在人们众说纷纭,这里只在其存在的情况下讨论),对于享受惰性环境的被承培者,痛苦对于他们来说是尖锐的、刺眼的、甚至预兆着必死无疑的。比起受到同样痛苦的人,被承培者比非被承培者更容易放大痛苦及后果。此时,被承培者的自我意识比平时更加强烈,他们将时刻感受者痛苦,并尝试设想其痛苦在近期甚至长期未来可能对自身所带来的影响。而在被承培时,鲜有几个在惰性环境里外挣扎的奋斗者能够减少对痛苦的夸大,对被承培享受者而言,痛苦是不寻常的,他们不想挣扎者们能有所深度地忧思,多数情况,惰性环境中的诱导因素是足以让一个被承培者感到环境和自身的可持续存在性,换言之,即是盲目的安全感。挣扎的人总是对于某些信念抱以笃定的。常理来讲,惰性环境是人们向往的,但为了立足于世而不得不脱离,从被承培、挣扎到脱离。如果说,脱离者是幸运的、幸福的,被承培者的生活令脱离者向往,在他们眼中,那不是惰性环境,是“终于可以休憩的环境。
被承培者具有依赖性——惰性环境培养了其依赖性,依赖性助长其对惰性环境的保护。因而处于惰性环境的被承培者们会日渐依赖环境,直至惰性环境被破坏,他们仍依赖于此,而对于之后,那便是他们在某个夜晚所做的噩梦——“再也不能”“从此以后将疾……”当被承培者受到他人呵斥时,被承培者往往是带有回避性的,他们对那些言辞感到过于尖锐和现实,比起常日能假象或即刻感受的安全感的距离过于遥远,以致于让被承培者的想象从挣扎又被自身的逃避拉回到先前“安全”状态。在某程度上来说,即是是对脱离者,挣扎者生活的想象,如果加入自身对比,也是太过于刺眼的;如果只是想象并不加以对比,那些生活的模样对于被承培者显得疲劳,痛苦——但这痛苦对于会威胁到被承培者脱离“安全”状态的痛苦与其想象对比后不堪一提。这种依赖性似乎是致命的——如果无外人维持这惰性环境的话。对于经历痛苦的被承培者,在“安全”状态下的忧思似乎只有两个情况——要么无忧,要么忧于可能会打破惰性环境的事物。对于后者,也就是说,此时惰性环境是不稳定的,倒不如说被承培这并非专心在享受,而是在享受的同时忧思。这些忧思是带有画面性或推证性的,需要用到经验和理性力量。如果被承培者是家庭中的权威者,那他既有可能是依偎早期经逃脱惰性环境后回到惰性环境后的被承培者,此时他们的自我意识是完善的,鲜受本能干扰的。(在自由意志存在的情况下,本能的作用似乎显得微乎其微,但不排除兼并的生存者。自由意志和本能的关系,在拥有强烈的自我意识下,两者的关系更多倾向于相互传达信息,而不是抗衡。但本能还会衍出习惯——一种惯态。在惯态中,人们不太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即他们的自我意识在此时是隐蔽的。在精神病患身上,自我意识和本能形成了一种扭曲的拮抗状态,自我意识模糊又强烈,本能被夸大的同时扭曲地被表象化。)这些权威者“终于”达成了他们的理性,他们“终于”,也是能够好好休息一下了。
那么对于那些具有强烈依赖性的被承培者如何才能被拯救?这听起来像是心理专家或是精神医师才需要做的事。不过,作为普通的幸存者,本能或被教育后产生的对他们的怜悯常让一些人想:“我似乎应该也得出一份力。”难道那些被被承培者都未觉?浑然不知?或者他们曾几何时尝试过?或许可以把惰性环境的脱离视为一种快速成长的捷径,些许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浑然不觉,只是前进着。但他们做到了脱离,挣扎期甚至很短,也大同“未觉”。但那些深陷于惰性环境的被承培者在生活面前迟早会被惰性环境的不稳定性所被瞥见,而被承培者的脱离世间的快慢决定了他们是否能重拾激情的早晚。晚知晚觉的人经对比后,比早知早觉的人更为懊悔,但懊悔是消极的,而重拾激情的目的则是为了打破这懊悔和晚知晚觉所带来的经对比后的主或客观判断为负面影响或损失。激情是绝对主观的,它能产生客观、表象的行为;激情寓于持激情者的某种信念当中,并不断使持激情者笃定信念。
显然,激情的持有化是成长所必须的。不同于未觉的惯态所带来的行为,抑或漠然处理某事。激情以感性的力量赋予事物在持激情者所产生的新鲜的感知。当被承培者从挣扎者到脱离者,并到持激情者的过程一旦完成,即刻间持激情者就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世界的“二次新颖的面貌”。不同于幼体时期因世界存在且被感知所产生的好奇心,这第二次的世界映象是经持激情者认识过的世界,仅当持激情者始终对世界抱以考究心态(或探知心态),愿意将世界的存在面貌再审视时才能形成。此时的世界对于持激情者是新鲜的、待考究的——即是其人已然身心疲惫——即使持激情者身处痛苦之中。世人常会瞥见持激情者,被承培者对他们的目睹是徒劳的。要拯救被承培者,激情化似乎是最好的终点。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拯救被承培者的行动早已随处可见。被承培者无处不在,拯救者也是。这是一种精神救赎。今天,大部分世人仍站在高处俯瞰着世界,这里,不能者显得卑微与可怜,但反观大多数人的生活,所得出的结论不过是“伟大的同类代表再一次替我们增添了对世界的认知”。但世人仍觉得有被认为应负义务去拯救同类。只因为是同类吗?世人并不可悲。拯救他人本身在世人眼中就已高贵,哪怕只是念头,甚至本能的冲动。一个个被承培者被世人、持激情者发现并拯救着。因为人类内心的终极良知的被奉承、被相信。对于挣扎者来说,他们最渴望被拯救。要么自我拯救,要么被以拯救。于是,引导被承培者转变为挣扎者成了拯救的头等大事。不言而喻,些许人看见被承培者那般空洞而感到痛苦,他们愿意把痛苦转变为拯救他们的动力。
应惜存在如金。同类们既已存在,所有对抗存在的行为只有一个结果。经拯救过后的被承培者又将强烈得意识到即刻存在的感觉。拯救——似乎而后就变得顺利,似乎而后世界就变得光彩。事实是,如同善恶一样,似乎总是处于抗衡状态,拯救者与被拯救者也是如此。因而世间总是存在拯救者,也总是存在着待拯救者。一切只为了精神救赎。世人不追求于人世的超脱,与其对抗第一即刻目击世界、现实所产生的荒诞感,不如实切而持有激情地做一个反抗者,去反抗那惰性环境所带来的诱导,去成为全部的自我中的完人——即使现实对我们仍设之藩篱。于是世人将看到一个个被承培者走出惰性环境。世人一直并仍需以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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