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明报 | 叶健民:活在恐惧之下 何以对话?

tei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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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报文章】林郑月娥以「四大行动」去缓和社会气氛,效果并不明显。暴力冲击不断升级,而社会各界继续以不同方式表达对局势的不满。政治张力并没有大幅消减退却的迹象。

试图以邀请海外专家和增加成员提高公众对监警会的信任的做法,方向正确,但执行上未有收到预期效果。 5名海外专家都是具有丰富警务调查工作经验和具有相当法律知识的人物,假如他们能够从多角度为监警会提供专业意见,始终是一件好事。但他们并没有调查权力,只能提出建议,所以说到底还是公众是否信任监警会的问题。但余黎青萍和林定国的任命,在这方面的作用却极为有限。

监警会两新成员 突显林郑孤立无援

首先,50岁以下的市民恐怕对余黎青萍几乎全无印象,更遑论有任何信任可言。很多人只知道她曾是林郑月娥竞选团队成员,和对她月前曾高调批评陈方安生和其他前高官要求独立调查的言论有印象。公众对她的观感,大概只会视她为与林郑是同一鼻孔呼气的人。

至于林定国,他虽然是法律界中的翘楚,但同样予人建制味道太浓的印象。他与敢言开放的戴启思竞逐大律师公会主席一职,连任失败。而月前12名现任及前任大律师公会主席批评《逃犯条例》修订的联署,林定国亦没有签署。

当然,一口咬定两人只会依附权力、完全偏护警队,并不公平。但从政治效果上来看,他们并没有即时为监警会的公信力加分增值,却是实情。相信林郑月娥和她身边的团队也会明白两人的局限,问题是林郑已经是戴罪之身、时日无多,稍有政治能量的人也会珍惜羽翼,对这个「政治活死人」敬而远之;也相信有更多人是因为原则问题与她划清界线。到头来两人任命的唯一效果,只是进一步突显出林郑此刻孤立无援、失道寡助的艰难处境。

邀请专家学者就管治问题作全面独立研究的建议,更叫人啼笑皆非。作为学院中人,自然乐见政府投放更多研究经费。但过去5至10年间,我们对社会问题的全面研究探讨还少吗?周永新教授和他的团队,专业地对退休保障制度的种种利弊,便作过认真深入的剖析论证。不久之前,我们还有一场声势浩大的全民土地大辩论。又或者民主不足、普选滞后,早已被公认为政府施政艰难的根源所在。而尽快落实双普选这个坚定而清晰的诉求,回归以来也从未间断。

非不清楚民怨所在 是管治者没意志改革

所以,我们不是搞不清楚社会民怨所在,也并不缺乏对各种深层次问题的论证研究,而是管治阶层从来没有政治意志去对症下药。公共管治从来没有任何魔术棒,能够一下子完全根治所有社会问题。善治有赖于理性思维;但更重要的,还是当权者要有改革决心和敢于触动现有既得利益的勇气。林郑并没有胆识和政治技巧去推动改革,纵有什么博大精深的独立研究,也是于事无补。

但更荒谬的是,此时此刻的香港就恍如一个已被人打得遍体鳞伤、流血不止的人。但在奄奄一息、危在旦夕之际,竟然有人建议不如先来一个耗时数月的全面检查,看看身体还有什么问题。这不是庸医害人,就是存心靠害。我们此刻需要的是马上急救,先保住性命,其余一切都是后话。更何况,大家早已对这个药石乱投、把我们搞成五劳七伤的废物郎中信心全失,谁还会愿意让她为我们诊症治疗、指指点点?

「四大行动」中最堪玩味的一着,当然是正式撤回逃犯条例修订。我们完全不明白林郑为何在这个问题上一直纠缠、坚决不让,令冲突在两个多月来不断升温。唯一的合理解释,是中央不允许她走这一步。不管她和中央官员怎样解说,没有人会相信北京完全放手让林郑去处理「反送中」的乱局。内地当局对国泰全面压迫、国内媒体对港铁点名批评、超级富豪被迫统一口径高调撑警等等,说明中央介入斧痕凿凿。

林郑用什么理据去争取到中央让她走这一步,又或者这只纯粹是因为国际形势转变而迫使北京调整策略,答案恐怕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但即使姑且相信林郑真心希望以这一步去为官民对话营造气氛条件,恐怕也只是一厢情愿——这不是因为抗争者贪得无厌、得寸进尺,而是当市民大众依然活在恐惧之中,又何以能够坦诚对话、真摰交流?

每天在看电视新闻,你看到愈来愈多被访者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这是香港这个自由社会的正常状态吗?面书(facebook)上人人改名换姓、隐藏身分,又是什么原因?就是连那些被伤害身体的年轻人,也不敢走出来申诉追究,又是何解?原因很简单,就是愈来愈多人相信执法机构不单不会秉公办事,甚至会反过来对任何挑战声音堆砌罪名,定必会对看不顺眼的人秋后算帐。

警暴不止 对话只会徒劳无功

这些人大部分不是站在最前线的抗争者,大多数都只是普通市民,他们只是行使自己与生俱来的言论自由,但竟然可以如此担惊受怕、惶恐不安。他们担心的是终有一刻,自己不幸地在错误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遇上个别狂躁警员,一时沉不住气展露出一个鄙视眼神,或者出于义愤抛出一句不中听的说话,便会被打到头破血流甚至身陷牢狱。谁会不怕?但又有谁会服气?林郑其实不需要什么对话平台,只要张开双眼、举目四望,也可以体会到这份弥漫于社会中的浓烈恐惧气息。所以不管你是真心诚意,又或者只是故意拖延,一日警暴不止,一切对话努力,只会徒劳无功。

摆在眼前的情况其实很清楚,就是没有独立调查,民怨绝不会平息。成立独立调查委员会,不单是要寻求真相,更重要的是回归法治的第一步。这个举动的重要信息是,说明没有人在任何情况下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拥有公权力的人,更必须为自己行为负责。个别场面示威冲击暴力升级是客观事实,市民大众也会担心局势进一步恶化。警察面对破坏行为、猛烈冲击,当然可以拘捕;但不能在对方完全被制服后继续施暴。警察更不可代替法庭自行就地正法,以伤害示威者为目的去妄加惩罚。在行使公权时,警员也必定要紧跟程序、尊重民权(例如佩带委任证、确保被拘留人士的法律权利和人道待遇)。可惜我们看见的,是一幕又一幕个别情绪失控、「杀得性起」的警员施暴行为。

所谓「光复香港」的核心意义,对大部分人来说不是寻求「港独」,而是要重回到香港原来的秩序,重新确立那些香港一直引以为傲,及使社会大致得以维持公平公义的制度支柱,而法治更是当中的重中之重。停止警暴,就是为了重建司法制度尊严,捍卫法治。

独立调查 恢复社会秩序最重要一步

法律之前,人人平等。示威者有罪无罪,我仍然相信法庭会还他们一个公道。但同时警员在执勤时也必须遵守法律,绝不能因政府的政治考虑而享有免死金牌,任意妄为。宣布成立独立调查委员会,就是给个别「杀红了眼」、肆无忌惮的狂躁恶警一个警告,也是还香港市民一个公道。这是恢复社会秩序的最重要一步。

作者是香港城市大学公共政策学系教授
 

fojifei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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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当看看美国警察是怎么对付使用攻击性器械的示威者,今天看到示威者都殴死人了。
美国警察这样做符合法治精神吗?美国警察这样做其他地方警察就也应该这样效尤吗?
 

翩鸿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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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消息,那个人没被打死,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今天看到连抗日烈士纪念设施都毁坏。你自居民主,就可以随意攻击和你观点不同的人,唱国歌都是挨打理由,你的民主就是不让别人说话吗?不是标榜捍卫不同意见的自由吗?说实话,这些人不管有什么样的境遇,什么样的初衷,现在都是暴徒。没说美国警察做对,而是这些人心心念念向往美国,就该给他们美国的待遇。
 

tei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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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义愤填膺之时,应该想想这些“打死人”的消息是怎么传播出来的,从“打死人”到“没死”,这是巨大的差别。谁在传播谣言?我想不会是示威者。

更进一步,谁打的,是不是有人自导自演栽赃陷害?前一阵子有视频证实警察混入示威者中煽风点火推动暴力就是很好的例子。

退一步,这么大规模的民主示威运动,很难完全避免个别暴力事件的发生。因为这些事件就给所有示威者贴上”暴徒“的标签,让人无法接受。这正是大外宣一贯污名化对立者的手法。譬如“港独”、“疆独”、“台独”、“扰乱社会治安”等等标签,也是同样的手法。旁观者不应盲目被民族主义、爱国主义情绪摆布。
 

翩鸿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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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义愤填膺之时,应该想想这些“打死人”的消息是怎么传播出来的,从“打死人”到“没死”,这是巨大的差别。谁在传播谣言?我想不会是示威者。

更进一步,谁打的,是不是有人自导自演栽赃陷害?前一阵子有视频证实警察混入示威者中煽风点火推动暴力就是很好的例子。

退一步,这么大规模的民主示威运动,很难完全避免个别暴力事件的发生。因为这些事件就给所有示威者贴上”暴徒“的标签,让人无法接受。这正是大外宣一贯污名化对立者的手法。譬如“港独”、“疆独”、“台独”、“扰乱社会治安”等等标签,也是同样的手法。旁观者不应盲目被民族主义、爱国主义情绪摆布。
进了重症监护,差点给打死,死没死对事情的本质没有影响,你要说是自导自演,也要医院配合,而且有现场殴打的视频。非要说是自导自演,就请拿出证据。骚扰乘客,不让地铁运行,打人,暴行横肆,不让说是暴徒?披上民主外衣,就天然正确,批评就是被裹挟摆布,这种思维回路难道不是长期被洗脑形成的?
 

tei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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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一个连基本新闻自由都没有的国度的人耻笑别人被洗脑,还能有更奇葩的事情吗?
谁都可以被批评,但批评要用脑子。
 

翩鸿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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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一个连基本新闻自由都没有的国度的人耻笑别人被洗脑,还能有更奇葩的事情吗?
谁都可以被批评,但批评要用脑子。
你是说没资格和你讨论呗,在有些人眼里,自由民主是有边界的,观点相佐,理念相悖,就没有争论的资格,这就是你们所谓有言论自由?你是有脑子在争论,还是在用屁股在争论,显而易见?
 

tei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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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特指你这类人没有指责别人被洗脑的权力。你们谈论民主、言论自由、真相,都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而是退千步者笑坚持者为何不退。
你被我批评,就说我限制你言论自由,也是很流氓的逻辑。你的观点最开始就是建立在打死人的事实上。接着自打耳光说没死,那就是信谣传谣。你自己不反省这个问题,我多说无益,就此打住。各位看官自己分辨是非。
 

fojifei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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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消息,那个人没被打死,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今天看到连抗日烈士纪念设施都毁坏。你自居民主,就可以随意攻击和你观点不同的人,唱国歌都是挨打理由,你的民主就是不让别人说话吗?不是标榜捍卫不同意见的自由吗?说实话,这些人不管有什么样的境遇,什么样的初衷,现在都是暴徒。没说美国警察做对,而是这些人心心念念向往美国,就该给他们美国的待遇。
朋友,先不争论如何才是民主和言论自由。即使不谈民主和言论自由,除了讲事实,说话也得讲逻辑。有些人心心念念向往美国,向往的是美国美好的一面,不能因为他们心心念念向往美国就说他们应该受到美国暴力警察式的暴力对待。攻击那些持有不同意见的人是不对,但那些被攻击的人是随意被攻击的吗?那些被攻击的人是在自主自觉、合情合理地表达自己的不同意见吗?他们不是明显在以政府权力及其背后的枪杆子作为后台来表达自己对整个示威游行队伍的反对吗?而政府权力及其背后的枪杆子什么时候合情合理地对待过整个示威游行队伍的诉求,什么时候坐下来面对面地跟他们理性地讲过道理?人家马克龙作为所谓资产阶级国家的领导人还亲自跑到各地面对面地讲道理呢。
 

翩鸿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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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先不争论如何才是民主和言论自由。即使不谈民主和言论自由,除了讲事实,说话也得讲逻辑。有些人心心念念向往美国,向往的是美国美好的一面,不能因为他们心心念念向往美国就说他们应该受到美国暴力警察式的暴力对待。攻击那些持有不同意见的人是不对,但那些被攻击的人是随意被攻击的吗?那些被攻击的人是在自主自觉、合情合理地表达自己的不同意见吗?他们不是明显在以政府权力及其背后的枪杆子作为后台来表达自己对整个示威游行队伍的反对吗?而政府权力及其背后的枪杆子什么时候合情合理地对待过整个示威游行队伍的诉求,什么时候坐下来面对面地跟他们理性地讲过道理?人家马克龙作为所谓资产阶级国家的领导人还亲自跑到各地面对面地讲道理呢。
制度是一个完整的整体,喜欢美国的自由,就该接受美国维护秩序的执法方式。香港警察执法已经是非常克制了,你的政治诉求得不到满足,是你和政府的事,警察维护的是社会秩序,这在哪一国都一样,维护秩序就是黑警,那象美国警察的执法方式,都是黑警,你敢说你喜欢遍地黑警的国家?要说逻辑,就谈谈你的逻辑,不说你有什么证据说那些被攻击的人发表意见是被指使的,那些人说话,在你看来不是自主表达,不是合情合理,就该被攻击,打到进重症监护室?你们这些的口中民主自由和宗教很象,和我信仰相悖,拒绝我的教化,就不值得拯救,就该死。民主的核心理念的包容,民主国家的制度运行关键也是妥协。否则人多声大,多数就会消灭少数。这也涉及到这些上街的人观念背景,从小受反中教育,把民主自由抽象化,宗教化,自觉伟大神圣,不能接受任何异已之见,暴力当成勇武,以香港的制度,政治运动是正常的,非要牵扯国家认同,视陆客如仇寇,种种愚不可及。另外,你们讨论总喜欢说些云山雾罩的话,希望光明正大的讨论,你掌握什么信息,证据就说出来,观点要有依据,不要故作神秘,其实你们所有信息渠道,很多人都有,国外的社交媒体,并不是只有你们能上,不要摆出一付真象披露者的姿态,有话好好说。
 
由版主最后修改:

翩鸿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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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特指你这类人没有指责别人被洗脑的权力。你们谈论民主、言论自由、真相,都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而是退千步者笑坚持者为何不退。
你被我批评,就说我限制你言论自由,也是很流氓的逻辑。你的观点最开始就是建立在打死人的事实上。接着自打耳光说没死,那就是信谣传谣。你自己不反省这个问题,我多说无益,就此打住。各位看官自己分辨是非。
被攻击的人失云生命体症是香港媒体的报道,要说传谣也是他们传的。再说进重症监护室和死亡,距离并不远,足以说明攻击者的残暴。我这类人是那类人,希望你明言,倒是在你这类人眼中,讨论民主是有资格认证的,不是谁都可争论的。满嘴人权平等,心里却没有一丝平等观念,你这类人,大家也见惯了。
 

fojifei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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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是一个完整的整体,喜欢美国的自由,就该接受美国维护秩序的执法方式。香港警察执法已经是非常克制了,你的政治诉求得不到满足,是你和政府的事,警察维护的是社会秩序,这在哪一国都一样,维护秩序就是黑警,那象美国警察的执法方式,都是黑警,你敢说你喜欢遍地黑警的国家?要说逻辑,就谈谈你的逻辑,不说你有什么证据说那些被攻击的人发表意见是被指使的,那些人说话,在你看来不是自主表达,不是合情合理,就该被攻击,打到进重症监护室?你们这些的口中民主自由和宗教很象,和我信仰相悖,拒绝我的教化,就不值得拯救,就该死。民主的核心理念的包容,民主国家的制度运行关键也是妥协。否则人多声大,多数就会消灭少数。这也涉及到这些上街的人观念背景,从小受反中教育,把民主自由抽象化,宗教化,自觉伟大神圣,不能接受任何异已之见,暴力当成勇武,以香港的制度,政治运动是正常的,非要牵扯国家认同,视陆客如仇寇,种种愚不可及。另外,你们讨论总喜欢说些云山雾罩的话,希望光明正大的讨论,你掌握什么信息,证据就说出来,观点要有依据,不要故作神秘,其实你们所有信息渠道,很多人都有,国外的社交媒体,并不是只有你们能上,不要摆出一付真象披露者的姿态,有话好好说。
不说讲道理还好,怎么一说讲道理,臆想之词反而越多呢?!你口口声声讲证据,那你有什么证据说上百万上街游行的人个个从小都受反中教育,都把民主自由抽象化呢?牵扯到国家认同的大多是那些全盘反对示威游行的势力,而不是上百万上街游行的每个人。没有说把人打成重伤是民主自由的合理表现方式,但为什么被打成重伤,这个具体原因总得先调查清楚吧?不能在没有进一步弄清楚具体原因之前就因此而判断整个示威游行是暴力是港独是反中吧?合理设计的制度当然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有其整体的精神,但现实社会中不合乎整个制度精神的少数警察暴力,其存在的合理性能以制度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来辩护吗?
 

翩鸿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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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讲道理还好,怎么一说讲道理,臆想之词反而越多呢?!你口口声声讲证据,那你有什么证据说上百万上街游行的人个个从小都受反中教育,都把民主自由抽象化呢?牵扯到国家认同的大多是那些全盘反对示威游行的势力,而不是上百万上街游行的每个人。没有说把人打成重伤是民主自由的合理表现方式,但为什么被打成重伤,这个具体原因总得先调查清楚吧?不能在没有进一步弄清楚具体原因之前就因此而判断整个示威游行是暴力是港独是反中吧?合理设计的制度当然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有其整体的精神,但现实社会中不合乎整个制度精神的少数警察暴力,其存在的合理性能以制度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来辩护吗?
我没说上百万人都是港独。被打成重伤,具体原因是什么,希望你能说一下。美警的执法方式是有规范的,受到暴力攻击,而且是器械的,必然要镇压,这不是少数警察暴力。扯了这么多其实没啥意思,我说了,香港的制度,游行示威是正常的。但是不能因此对一些极端行为视而不见。所以希望你能多披露一些信息,用事实来回应,辩解,你要是觉得我片面,就用正面用事实 来回应,说明这些行为是合理的。掌握信息,掌握真理,不是用来占据道德制高点的。再一个还说说逻辑问题,被打成重伤,什么原因很重要吗,说了什么,就该被打死?
 

fojifei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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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上百万人都是港独。被打成重伤,具体原因是什么,希望你能说一下。美警的执法方式是有规范的,受到暴力攻击,而且是器械的,必然要镇压,这不是少数警察暴力。扯了这么多其实没啥意思,我说了,香港的制度,游行示威是正常的。但是不能因此对一些极端行为视而不见。所以希望你能多披露一些信息,用事实来回应,辩解,你要是觉得我片面,就用正面用事实 来回应,说明这些行为是合理的。掌握信息,掌握真理,不是用来占据道德制高点的。再一个还说说逻辑问题,被打成重伤,什么原因很重要吗,说了什么,就该被打死?
你自己也知道说这么多逻辑混乱的话没有意义了!
香港人从来就没有对一些极端行为视而不见!恰恰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一直隐瞒整个游行示威的实况,而只突出渲染地报道一些极端行为,企图借此来否定上百万上街游行者的所有行为,并煽动对所有示威游行者的仇恨。
被打成重伤了,查清楚什么原因就不重要吗?这是情感还是逻辑?即使是在一般情况下有人被打成重伤,查清楚什么原因也是很重要的,何况是在这种已经被撩拨得火药味十足的示威游行之中?
别人不给你披露更多信息,不证明你可以不弄清楚具体原因而只根据少数人的一些行为就来对所有上街游行者的行为性质做出判断。
你没说上百万上街游行的人都是港独,你说的只是“这些上街的人 ”——这些上街的人在上下文中就可以理解成指香港这些上百万上街游行的人,因为你自己并没有做出排除性的说明。
“你的政治诉求得不到满足,是你和政府的事,警察维护的是社会秩序,这在哪一国都一样 。”——也不知道你是哪国人,你以为像美国那样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分立,政府不能越权干涉警察的执法,所有的国家就都是这样?你不知道在有的国家,不但坚决反对三权分立相互制衡,而且是某一政党的权力通吃主宰一切?你认为香港的警察完全不听任何政党主宰,是在严格按照三权分立的原则来行使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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