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就是强辩了。问题不在北冥在哪个学校,在于,无论在哪个地区只要有这样的情况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么?况且,你就算知道了这样的情况是在“哪个地区”,你能去核实么?你能去采访那个被“你这个民族不能上网”的学生么?你所指的是哪个学校。
说句心里话,这个帖子我初初看时也不敢置信,搜索了半天。库尔班江实有其人,但如果没有他本人的声明(还得确认是他本人),也确实难以证实。当然也很难证伪,因为涉及到本民族利益,造成这么大影响,即使有人冒名发帖,一般也很难再说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就是强辩了。问题不在北冥在哪个学校,在于,无论在哪个地区只要有这样的情况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么?况且,你就算知道了这样的情况是在“哪个地区”,你能去核实么?你能去采访那个被“你这个民族不能上网”的学生么?
若是MAD想为政府声辩,强调一下政府对少数民族的特殊照顾,也未尝不可——有时候政府袒护少数民族到了过分的地步(建议学习“两少一宽”),有时候又歧视少数民族不许上网,可见为了“和谐稳定”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藏族学生是朋友的朋友,他们聊天时谈起的。维族老师的事情是校内开店的老板转述的,那个老师看到过两次。我以前看了个帖子专门讨论这事,有几个人说,开旅馆是高风险行当,可能是怕出事,所以跟“独”沾上边的都一律不接待了。说句心里话,这个帖子我初初看时也不敢置信,搜索了半天。库尔班江实有其人,但如果没有他本人的声明(还得确认是他本人),也确实难以证实。当然也很难证伪,因为涉及到本民族利益,造成这么大影响,即使有人冒名发帖,一般也很难再说什么。
但有一条,以自己的名字、照片附在文章之下,肯定是转帖。除非我们看得到他博客里的原文。另外,库尔班江这个名字似乎在维族里很常见。比如库尔班江大叔国庆骑摩托上北京、库尔班江十几年如一日抚养汉族弃婴、库尔班江,为农民谋利的沼气官,等等。
总之,被媒体捉弄惯的我等,产生如MAD的怀疑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唯一不妥的是,贸然否认这事的可能性。
但如他所说,这并非有什么政治原因。这一点,我相信他,如同相信北冥。
当然,如果北冥能够提供具体的情况,会更好地支持这篇文章。不过,即便如此,作者(比如传媒大学的库尔班江)是否真遇到这样的事,还是需要他自己的录音等材料证明。当然,这样只会更快和谐。
我还是认为,这和歧视扯不上边。情况可能是:政府告诉人员流动频密的有关部门:最近形势特殊,大家多加小心,看到什么什么,比如什么什么,就马上汇报监控啥的。最好大家都乖乖地在家里呆着别惹事。结果,为了省事,或者传达、执行变形,变成这样了。你想,让人家住马路,不更得折腾?更激化矛盾?嗬嗬。这不就来了。
呵呵,处处维护党国与“爱国爱党”并不必然是一回事情。要不怎么会说gcd的propaganda卓有成效呢?许多人以为自己思想独立,但坐井观天的青蛙再独立能看出些什么?同感
哎,第一印象的怀疑已经不能说明什么了,一个总是能够产生奇迹的地方。这次上海的所谓钓鱼执法,谁能够相信呢?...... 难道要,正因为荒谬,所以我相信?
至于政治原因,或者“爱国爱党”,这个帽子未必套的上。其实有像MAD这样的人倒不是件坏事情,看到此情此景还能够感到“无法相信”。希望未必就能完全寄托于通达事理的有识之士身上
这是最近流行的另一种荒谬看法。将一切问题归之为制度当然是有问题,因为这样的狗皮膏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但反之,离开制度背景谈问题,可能吗?如果升到制度的高度,那也木有办法了。
那么姑且认定MAD有意维护党国我等无意维护这个专制的制度吧。
木有办法,在这个制度下,这种不公平时时存在。比如,奥运期间的外地人,比如,进城打工的农民,比如,没做“工作”申报职称的年轻教师,比如,不想被贪官挥霍的纳税人,比如,被和谐的不和谐。
如果归结到制度,确实非常简省。但在这个事里面,总有个初衷有个缘由吧。不是理解它,不是支持它,而是找到源头。虽然我们不能改变它,但至少可以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然,最终的,还是可以回到制度。万恶之源。
真遗憾,此人2007注册,那会儿还是自由注册的。不过就算现在的注册制度也不敢保证就不会有迷糊虫了,鲜活的例子就在眼前。谢谢楼上这位顺理成章中心明确的回复。如果你之前对MAD的回复也能这样,就事论事,去掉那些枝枝蔓蔓就更好了。另外你是审批者,MAD是否党国派来的你最清楚。
其实,这种迷糊的状态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没有谁天生就能够理解那难以理解的,处理那无法处理的。当然有些迷糊虫能够醒过来,有些也许会永远迷糊下去,甚至有些彻底看明白了的反倒期望自己能迷糊迷糊(参见骇客帝国)。但这都是一个过程。所谓windows蓝屏的那一刻并不是什么特别羞耻的事情,并且恰恰是蓝过屏而且不再蓝屏的人应该抱以理解并加以引导的。就mad的反应而言,简单讲就是事情的严重性超出了封闭、顽固、自满、自大、甚至愚蠢的头脑的处理能力,于是可怜虫就像windows死机报蓝屏一样,只会发出“这是在造谣”的讯息,这就是迷糊们对于超出自己理解能力范围之外东西的处理方式。
面对社会不公,我们虽然不能对制度有所作为,但个人同样可以做出正面的应对。最简单的,比如倾听。其次,比如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些事情。再其次,比如通过舆论来实现一定程度的改善。个人很渺小,但只要你不是冷血动物,个人也可以很伟大。